敖沥毫不犹豫地在免责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开始吧,我又不是人。”
谁也不知道神仙佛联盟有没有对龙宫下手,因此疫苗至关重要他不得不赌一把。
衡清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阻拦的话咽了回去。
衡基闻言挑了挑眉拿出酒精棉擦了擦敖沥的胳膊痛快地一针打了下去。期间敖沥安静如鸡一声没吭,倒是衡清紧张地好像下蛋的老母鸡一样伸出手握住敖沥的右手不停的抖仿佛被扎的是他自己。
衡基打完针之后随手拿了一根棉签按在敖沥的胳膊上瞥了自己弟弟一眼:“你差不多得了啊,都快抖成一首老年迪斯科舞曲了。”
衡清抿了抿唇没搭理他而是心疼的看向敖沥:“疼吗?”
敖沥扬起嘴角:“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发作了。”
衡基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的老板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敖沥:“诶?我说你怎么看怎么眼熟。我在内室里亲眼见过你的画像,画的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啊。我还无意中撞见过小清喊着你的名字对着那个画像……晤……”
还没等他说完衡清已经冷着脸冲过来捂住衡基的嘴颇有大义灭亲的气势。
“哦?”敖沥促狭地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地看向衡清:“对着我的画像做什么?”
衡基挣脱了衡清的手拼命地喘了一口气:“当然是对着你的画像产蝌蚪……晤……”
衡清再一次面红耳赤的捂上了衡基的嘴,恨不得拿针把他嘴缝上。
“噗。”敖沥轻笑出声看着憋气憋到猪肝色的衡基和脸红到和小龙虾有的一拼的衡清。这兄弟俩可真有意思,称得上是他目前的快乐源泉了。
“把他放开吧我还指望着他的疫苗呢。”敖沥笑眯眯地看了半分钟慢悠悠地开口。
一听他发话衡清瞬间松开手手足无措地站在敖沥身边诺诺的解释道:“小沥我表哥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听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