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郎走来,站在齐扬身旁,未等其说话,齐扬举起未出鞘的断水流,横在钓鱼郎的脖颈之处。
剑气外露,扬起了钓鱼郎的头发。
钓鱼郎神色中却不见惊恐,垂眸看着抵在喉头的剑,颇傻地问道,“你是剑客?”
“你不怕?”齐扬将剑往钓鱼郎喉头送了送。
“不怕啊,你这剑又没出鞘,若是你想杀我,我肯定早就死了。”
齐扬冷哼一声,收回剑。
钓鱼郎蹲在齐扬身侧,侧着脑袋看那把银色的剑,“这剑真好看,不知怎么的,看到他,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能给我细细看看它吗?”
齐扬扫了眼钓鱼郎脖颈处被剑气伤的红色,眼色冷了下来,这人当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真是怪人……
“这剑,可不是平常人可以把玩的。”说罢,齐扬收起了断水流。
……
准备睡觉前,钓鱼郎指着床板对齐扬说道,“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不如就挤一挤。”
齐扬冷脸,一言不发,随后突然一笑,应了钓鱼郎,他说,“我喜睡外头,那你睡里面。”
钓鱼郎点点头,自然是答应了。
两人背对而睡,钓鱼郎觉得齐扬既然是剑客,定是知道许多趣事,而自己终日在浣衣镇,从未出去过,对外面颇有些好奇。
他问了许多问题,齐扬都一一回答,当然是真假参半地去说,最后齐扬不愿意多谈,说了一句睡吧,然后才结束了谈话。
第二日的时候,钓鱼郎起了个大早,他准备去集市上置办些东西,在他前脚刚走的时候,齐扬后脚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