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边还有要解蛊的!”宫莫雨一手握住伏乐的手腕,一手指着苍舒端。
伏乐皱了皱眉,抽开手,“我只为封凝寒一人中过蛊,其他不是我的事,我不管。”
“你看看!你看看再说话!给他中蛊的叫房吕!”
“房吕又怎么样,王吕,张吕又怎么样?”
“房吕啊!加起来是宫字!”
伏乐不想搭理宫莫雨,觉得他是魔怔了,正想走,苍舒端站在她面前道,“姑娘,我与齐扬等人去到古越,见到了你姐姐伏娴,你姐姐说我身上之蛊,似出于你手,又非出于你手,她猜测会不会是你出古越交了外头的弟子下古越咒蛊。”
伏乐顿在原地,神色凝重,要说她教人下蛊……她只教过宫澄……可是宫澄已经死了啊!
房吕?
房吕?
房吕!
伏乐瞬间清醒,她绕到苍舒端身后,一把扯下苍舒端的衣服,苍舒端琵琶骨上的咒蛊图案赫然出现在眼前。
伏乐,“……”
伏乐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浑身颤抖着反复看了那咒蛊图案数次,看着看着视线便模糊了,她捂着嘴往后退着步子,突然便蹲在地上抱着身子泣不成声。
“啊!!啊!!宫澄!宫澄!宫、宫、澄!”
“伏、伏乐姑娘……我父亲……”宫莫雨也噙着泪,蹲在伏乐身旁小心翼翼的问着,不到听到伏乐嘴里说出那句他父亲还活着的话,他的心就依旧不敢放下来。
伏乐哭得像个孩子,她抬起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宫莫雨,是笑着哭的,哭得好看,笑得更好看,“小雨!你父亲!你父亲还活着!你父亲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