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消息传入诚意伯府时,贺知章懊恼不已,嫌弃道:“这个秦大娘就是个祸水,竟引得两家官媒大打出手,像什么话?!”
他的妾室附和道:“一个还未出嫁的女郎家,弄出这样的名声来,确实不大妥当。”
贺知章连声哀叹家门不幸。
不一会儿窦氏过来,妾室起身向她行礼,她全然无视那妾室,看向自家男人道:“外头传得风言风语,说永平坊易家竟然敢上秦家跟咱们抢人,你说气不气人?”
贺知章不痛快道:“你还有脸说,你儿子好眼光,挑了这么一个媳妇儿,还引得两家官媒争夺,简直不像话!”
这话窦氏不爱听,质问道:“两家抢人怎么了?那易家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破落户,敢跟我诚意伯府抢人!”
贺知章骂道:“那秦家大娘就是个不安分的妖精祸害!”
窦氏坐到桌旁抿了一口茶水,戏谑道:“就算她是妖精祸害,也是你儿子自己要去讨的。”
贺知章被气得够呛,“你诚心气我是吧!”
窦氏摇了摇团扇,“我气你作甚,我若是你,就得该着急了。”
贺知章:“???”
窦氏指了指外头,“现在秦家还没回复我们到底要把女儿嫁哪家呢,虽说咱家儿子生得不错,但那易家小子也不差,况且还比咱家这个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做了京兆少尹,若是秦家应允了易家,你贺知章的老脸岂不是被打得啪啪响?”
贺知章瞪着她,一时竟忘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