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奶酪做的油糖。”
王简瞥了一眼盘里的油糖,“我要带些回去,好吃。”
王太后抿嘴笑,“好好好,都给你带回去。”又道,“往后你有什么事先跟我们母子俩通个气儿,别让我们蒙在鼓里头,坏了事。”
王简“嗯”了一声,“是得需要你们协作,目前我首要办的是笼络住梁王他们,得多去跟他们打打牌才行。”
王太后笑道:“你打牌的铜板哀家出了。”
王简指了指她道:“可是阿姐自己说的,报公款。”
王太后点头,愈发觉得这个弟弟可爱得要命,“你以后干任何事的开销都报到哀家头上,陛下那里还有个小金库没动。”
王简这才高兴了,“那敢情好,梁王那些老儿精得很,可不好应付,那日我在寺里还差点被他们打了一顿,个个脾气怪,不过还挺有意思。”
王太后道:“那老儿胆子大得要命,当年先帝都还被他打过呢。他毕竟是赵家人,若是他站到了陛下身后,朝廷里的中流砥柱多半会跟着他走。”
“这也是我走近他们的原因,不管哪个党派,他们那群人都是正统的。之前的太子好歹是嫡长子,他们拥护他理所应当。现在陛下才是大燕名正言顺的天子,他们理应也该拥护陛下,成为他身后的倚靠。”
“是这个道理。”
“往后宫里头又得像以前那样跟王家里应外合了,不过这回是另起灶炉。”
王太后心里头痛快,喜滋滋道:“你这个弟弟,哀家算是没白疼,倒是那个父亲,算是白叫了。”
王简没有说话,王太后抿了一口茶,“不提他了,提起来就糟心。”
姐弟俩吃了好一阵子茶,又唠了许久的家常,王简才回去了。
临走时刘嬷嬷替他拿牛皮纸袋装了不少油糖,王简接过,由内侍送出内宫。
李南和马夫还在宫外候着,见他出来,李南忙迎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