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
昭庆:“老哥哥积点德,走路都带喘了,还说我不害臊。”又道,“年轻漂亮的郎君,谁不爱多看几眼呢?”
梁王斜睨她,“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叫王太后知道你想打那崽子的主意,看她不摁死你。”
昭庆翻小白眼儿,若不是顾忌王太后和卫国公,那探花郎早就被她弄到手了。
不一会儿端王也携家眷前来,他比瑞王要年轻些,面色苍白,常年泡在药罐子里,是正儿八经的走两步都会喘的那种。
梁王说道:“去看看你那侄儿,听说这些日老毛病又犯了,看他那样子,说不准还熬不过我这老头儿。”
昭庆打了他一下,“你这皇叔老不正经,哪有这般咒侄儿的?”
梁王“哼”了一声,端王由端王妃搀扶着上前来行礼。
之后莫约隔了茶盏功夫,王太后才出场,衣着仍旧跟往日那般素简。
众人纷纷朝她跪礼,她虽是小辈儿,但尊贵,哪怕梁王老儿也得行君臣礼。
当太后还是有点爽的。
人都到齐后,家宴才正式开场。
梁王与昭庆辈分高,坐在最上首,其他亲王依次类推。
王简仗着是天子舅舅,捡了个便宜,比亲王子嗣要稍稍排前一些。
宫里头的酒宴他常吃,歌舞也常看,都是中规中矩的那种,很不得劲。
事实上不止他不得劲,所有人都是如此。
这帮赵家人各为其主,相互间几乎都是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