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不动声色钻进了翠竹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了许久的彩英忍不住朝秦宛如发牢骚,说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秦宛如没有理会,只是心事重重地上了二楼。
她不清楚王简在干什么事,但见不得光肯定是真的。
在这儿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待城门打开,他们一行人便进城了。
而王简把卫国公派来捉张老儿的两个鹰犬干掉了,又故意把人放走,为了不让自家老子起疑,他故意在胳膊上划了两刀,以受伤的状态回府。
卫国公脸色阴沉地审视他,王简垂首露出惭愧的表情,自责道:“儿办事不力,那日从梁王那边无意间套出张老儿受瑞王指使上京告御状,瑞王跟我们一向不对付,定有谋划,便自作主张想去捉张老儿来弄清楚缘由,哪曾想鸿来客栈的人狡猾至极,让那老儿逃……”
“你勿须多说。”
王简闭嘴不语。
卫国公的表情稍稍缓和下来,“伤怎么样了?”
“皮肉伤,不碍事。”
“以后若在那边得到了什么消息,别轻举妄动,先知会我,由我来做安排,明白吗?”
“儿鲁莽了。”
“你到底太年轻,有些事情没有经验。”
王简闭嘴不语。
卫国公淡淡道:“不过鸿来客栈不能留了。”
王简“嗯”了一声,说道:“那多半是瑞王的暗哨,留着是祸患。”
卫国公点头,“是该清除了。”又道,“你下去吧。”
王简应声是,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卫国公神情阴霾地盯着某个角落,对王简有几分疑,但仔细一想他的动机,好像又站不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