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章过来同他们打招呼,三人坐在一起唠。
对面的秦二娘则和大长公主等人坐在一起,那面首薛郎君当真生得俊。
他一袭湖蓝衣袍,跟王简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样貌精致,通身都带着阴柔之气,手里握着折扇懒洋洋看赛事。
不少人好奇偷窥,也有人大着胆子窥视梁王那边,只因那一袭绯色太过扎眼。
王简是不太喜欢绯色的,秦宛如却喜欢,她觉得这么俊的脸就应该配抢眼的颜色,再加上她不像王简那么拘谨,笑起来时整张脸都是充满着生机的,显得更艳更招摇,如一抹姝色吸人眼目。
这不,段珍娘暗搓搓道:“今儿算是饱了眼福。”
王简嗤鼻,他永远都理解不了女人对男色的兴致。
赛场上赛事正激烈,王简没什么兴趣,春日里的太阳暖烘烘的,他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段珍娘忽然问他,“我们什么时候下种?”
王简:“下月。”
段珍娘:“前日我买了些小麦种。”
王简“唔”了一声,对种地话题更没兴致。
段珍娘还是比较敏感的,总觉得这个小伙伴近些日总是对什么都提不兴致,说道:“三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简:“???”
段珍娘:“你以前挺活泼的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近些日死气沉沉的,话少了不少。”
王简默了默,忽悠道:“我月事不准了,情绪也不太好。”
段珍娘皱眉,“可有跟姨母说?女郎家身体若不好,月事就忽好忽坏的,耽搁不得,需请大夫来瞧瞧,调理调理。”
于是她非常有经验地跟王简灌输大量关于月经不调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