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地落到她的肩上,喃喃道:“嫁给我,你可莫要后悔。”
秦二娘:“自己挑的瓜,不甜都不后悔。”
范谨:“……”
说话一点都不好听。
稍后见天色不晚了,两人才分头离去。
在回张家胡同的路上范谨一直都在抿嘴笑,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这么稀里糊涂的应了。
虽然秦二娘很凶,又娇蛮强势,跟他理想中的温柔小意大不相同。但架不住他喜欢,他喜欢她的活力四射,明媚大方,还喜欢她毒舌又不服输的那股子骄傲。
想到她被气哭的情形,他又觉得有些难堪,仿佛真把她欺负了似的,明明他才是被欺压的一方。
那种微妙的,酸中带甜的奇妙心理牵动着他的心,庆幸的是起伏总算尘埃落定,她非他不嫁,若他敢纳妾还要打断他的狗腿。
想到此,范谨情不自禁笑了。
这人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娇蛮啊,还命令他夺头三甲做聘礼。
那便夺吧。
回到家中,孔氏见他心情愉悦,好奇问:“少仪遇到什么事了,笑眯眯的,心情还蛮好。”
范谨:“没什么,就是高兴。”
孔氏探头看他,“你这是捡到钱了?”
范谨:“大白天的,阿娘尽说胡话。”
孔氏“啧”了一声,嫌弃道:“高兴成这般,我还当你给我捡了个媳妇儿回来了呢。”
范谨:“……”
晚一些时候秦二娘也回到了秦家,听到她回来了,秦宛如到前院去看,冲她招手道:“二姐,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