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沉静道:“当务之急是盯住瑞王,莫要让他察觉了,若他知道此事,必生祸端,到时候不反也得反。”
梁王:“那小子我盯着,其他的你打算怎么做?”
王简沉默许久才道:“我要回去问祖母。”
周项文皱眉道:“老太君一个妇道人家,能出什么主意?”
王简斜睨他道:“整个王家,唯有祖母能叫得住我老子,若要拔掉他的毒牙,你得哄他上钩捆住才行,而我祖母,是最合适捆他的人。”
梁王:“王家在京中的眼线爪牙甚多,若你老子被困住,肯定是瞒不住的。”
王简端起酒杯,“他手里还握了不少兵丁,那些人若发现苗头不对,多半会生事。而我又从未接触过他们,若要以最小的代价把事情平息下来,只能内部瓦解,既能掩人耳目,也能悄然无息。”
曹复香捋胡子,“这思路是正确的,得在内里割一道小小的口子,一点点放脓,不能硬挤。”
梁王应道:“需得从长计议,不过祁县那边莫要再派人过去了,若是打草惊蛇,恐生祸端。”
王简点头,“我知道。”又道,“这事情,待我回去与祖母商量商量再拿主意,诸位也别太焦虑,它既然是家事,王家就会用办家事的方法来处理干净。”
周项文忍不住指了指他,“你还真是坐得住。”
王简冷哼,“我如何坐不住了,他若真反了,我不就成了太子?”
周项文:“……”
曹复香:“……”
梁王酸溜溜道:“你姐直接从太后变成了公主。”
王简补刀道:“且还不用为赵家守寡,再招驸马上门也行。”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