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树不相信！

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牧芙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弃自己了，这一切都是他先放手的。

文树的头颅慢慢低垂下来，浑身弥漫着沮丧感。

牧芙没有看到这一幕，就算看到也会说活该。

和男人相处就是得松弛有度，不要让他觉得自己非他不可，要给他创造点危机感，这样他才会更珍惜你。

牧芙和卞锦程就在小院的附近走走，虽然是晚上了，但是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士兵在操练，传来一阵阵振聋发聩的声音。

牧芙感慨：“你们怎么晚上还有训练呀？”

卞锦程：“可能是加训。”

“你以前也会这样吗？”牧芙停下脚步，扶着路边的围栏。

卞锦程也跟牧芙一个动作，“没有，我大学读的就是军校，跟这边的不一样，所以训练强度也不一样。而且我是文职，跟他们就更不一样了。”

牧芙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

他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做军人吗？”

“猜不出来，为什么呢？”牧芙想了一下，摇摇头。

卞锦程微微抬头，眼睛看向夜空，几颗星星在散发微弱的光芒。在军区也是可以看到星星的，可能是因为这边靠近山，环境好。

“因为我爸。我爸他就是一名军人。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爸爸”的形象从小就只活在我妈妈的描述中。所以我很想知道，是怎样的一份工作，能让他放弃妻子和自己的孩子，让他这么热爱，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牧芙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原因，而且还揭了人家的伤疤。

“对不起，我不知道叔叔已经......”

卞锦程笑了笑，声音温和地说：“没事，我已经放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跟你说这些。”

牧芙：“我很乐意做你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