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受到差别了吗？”最后一球结束，莫游谦放下球拍，气定神闲地问。

“很顺畅？完全不累。”苏元挠了挠头。

“那你白天打比赛的时候呢？”莫游谦一步步地引导。

苏元沉思了一会，答道：“有种被束缚的感觉，体力很快就没了。”

说到这，回想起第一天回去他哥让他练球的画面，苏元突然明白了。

“你的身体跟不上意识，平常训练或许体会不出来那点细微的差距，但一到比赛需要全力搏杀的时候，你为了保证你搏杀的准确度，就得无限集中注意力，体力消耗就会成倍增加。”

莫游谦缓缓道出了原因，和苏元刚刚刚反应过来的一样。

“苏元，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有发现吧？”莫游谦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容。

苏元打了个哆嗦，理亏地低下头弱弱开口：“一开始有，但练了几天感觉好了很多，练习的时候体力也能完全跟上就感觉没问题了……”

苏元羞愧地头低得更低了，显然这次，他又飘了，觉得自己很行而忽视了体力的分配，才会输掉比赛。

莫游谦看苏元挺自觉，笑着狠狠敲了几下他的脑袋，开口。

“反应过来就好，你灵魂已经将回球融入了本能，但你的身体不是，回去继续好好练吧。”

“唔，至于你说的你哥……没见到真人我也没法太清楚是什么情况，不过感觉……除了觉得快乐打球重要，也许可能还少了个坚定的信念呢。”

……

莫游谦和苏元又聊了一会，见苏元还是满脸疑惑，收住话头，拍了拍苏元光滑的脑袋。

“好了，你那边应该要早上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