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这的，不可能，不可能！我连身份用的都不是我自己的你们怎么可能查得到！而且我出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大部分监控，你们不可能那么快！”

吕良吉狼狈地大喊大叫着，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

张队挑了挑眉，从他的大喊大叫中提取出来了信息，他有些不悦，吕良吉这话像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

“不要小看公安机关的效率，就算你真的上了飞机，你也不可能逃掉，不过……哦，多亏了你们吴教练提供的航班信息。”张队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顺便给他心口插了把刀。

然后使用一些“友好”的手段让他终于闭上了嘴，把人带回了警局。

抓捕人的事情和苏元药检的事情基本是同时进行的，两点多把人抓起，审讯了一番，加上王局那边配合的调查，五点体育总局公布的哪个撤职名单人员才会那么齐全。

期间，体育总局局长王局和上午刚赶飞机回来的国家乒乓球队总教练苏海重一直在不停地忙前忙后，抽空来了趟警局，看了眼被抓的这些人。

苏海重是个暴脾气，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责，不解和愤怒从昨晚起就不停地从他心脏涌出来，快要将他淹没。

所以他看到安静地坐在审讯室表情平静的吴青柏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揪着他的领子质问。

“别别别。”王局艰难地拽住了他，给自己助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上来帮忙，他一个人拽不住。

苏海重喘着粗气，勉强自己冷静了下来，正想要问话，吴青柏却先开口了。

只比苏海重大了几岁，面容却比苏海重苍老许多的吴青柏看着眼前曾经的师弟，甚至笑了笑，他平静开口：“总教练，对不起。还有，师弟，再见，你走吧。”

“你他妈还有脸……”

苏海重又要冲上去，再一次被死死拦住了，“冷静！交给法律处理！我们还有的忙！”

于是苏海重沉默了下来，跟着王局回到了体育总局的局长办公室。

此时是下午将近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