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良不舒服地扭了扭肩膀,后背不小心蹭到了霍云朝的胸膛,吓得他又立马直起腰杆,上半身死命往前倾。

该死的霍云朝,就没说同乘……是这么个同乘法!

“那个……”卿天良纠结着开口,“就不能让我坐后面吗?”

“你想牵着缰绳?”

言下之意,他要想坐后面,就要拿缰绳,也就是像霍云朝把他困在胸前那样,换他把霍云朝困胸前。

卿天良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整个人就觉得一阵恶寒。

“你坐前面拿缰绳,我坐后面抓着你不就行了,你怎么当了教书先生,脑子反而蠢起来了?”卿天良实在没忍住,把心里憋了好久的怨气释放了那么一小点点。

想他和霍云朝对着干了这么多年,积累的怨念本就不少,能忍到这个时候才抱怨一小点点,已经很好了好吗!

要不是他打不赢霍云朝,他决计在霍云朝说出打断他腿的那一秒就会溜。

不过他说完话后就有点后悔了,万一霍云朝因为“自己蠢,被人指出来了”这个原因而迁怒他,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这也太不划算了!

想到此,卿天良偷偷瞄了一眼霍云朝。

霍云朝一如既往地绷着脸,看也没看他,就在卿天良以为霍云朝不会计较时,霍云朝却是大手一扬,往后挥了一鞭子。

马受痛,前蹄一扬,飞奔起来。

卿天良没稳住,随着马前进的势头,身体重重地砸进了霍云朝的怀里,随着马越跑越快,他再也没能离开霍云朝的胸膛。

卿天良被风吹得脸疼,便无心再纠结位置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