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祁的打算他都知道,他只是不在意,培养谁都好,只要不耽误他现在想做的事情,随他们怎么样。

闻娄还想说什么,东方玥直接下了逐客令,败仗、败仗,他总该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怎么打。

……

卿天良喊了秦可安,惹了秦可安一身鸡皮疙瘩,他扭头看向阮裴旭,挠了挠脑袋,正要开口。

阮裴旭拱手抱拳行了个礼:“公子。”

卿天良张开嘴僵在档口,他想喊他哥,他哥却叫他公子,一股莫名的疏离感蔓延在心头。

“之前在圭厥王宫,多谢你。”卿天良无话可说,只能提起之前,一趟烧粮仗打下来,他已经知道阮裴旭不是真的叛国,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巩清明还是一样的态度,让他同阮裴旭保持距离,告诫他没有深交的必要就别深交。

他问过巩清明为什么,巩清明只道:“他是大嘉国的将军,手握兵权,你与他交情好了,以后不好处理。”

巩清明说话总带着暗示性,卿天良左思右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自古帝王都不会让臣子权力太大,阮裴旭如今手握重兵是因为要打仗,可一旦天下太平,兵权总归会被削。

巩清明知道他同霍云朝的关系,若是将来霍云朝要削兵权,他跟阮裴旭关系好,霍云朝难做,他难做,阮裴旭估计也难做。

所以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似乎是对的,卿天良认同了巩清明的话,也就不再执着,只是很遗憾,他从小盼着这个哥哥,却注定盼不到。

阮裴旭确实很疏离,他并没有将人当成自己的继弟,见卿天良问,便公事公办地答:“小王爷心系公子安危,末将自然会以公子安全为重,这是应当的。”

卿天良随意点了点头,不想跟他继续聊天。

李怀英站一旁,卿天良对他点了点头,李怀英拱手回礼,并未多言。

秦可安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想起之前密江城的那个傻子,又见面前这个思绪明白的人,一时感慨,问:“你这些时日去哪儿了?怎么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