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试上一试,没想到效果超群,忽然间被赶鸭子上架,要怎么回复好呢。
生怕大伯娘失望过度,导致再次昏厥,弘晏为大伯流下一滴鳄鱼的眼泪,当即顺着她的话,万分笃定道:“是的。”
说罢,弘晏连忙打补丁:“实在对不住,侄儿撒了一个小谎。壮阳药,还在研制当中,因为朝臣联手求情,汗玛法仁慈,撤下逐出宫城的命令,就单单让大伯卖药……”
至于为什么是壮阳药,也唯有此药紧跟时事,能够衬托大伯的惨状,最是符合他的性别。
难不成卖孕子丹?不行,故事也要讲求逻辑。
大福晋没有失望,像是早料到了一般,欣慰地点点头。
她喃喃道:“只要不掺和有的没的,做什么都好。”
胤禔:“……”
胤禔莫名其妙得了个差事,和天降黑锅没有什么差别。他实在不懂,福晋醒来明明是大喜事,怎么就牵扯到卖药了?
扒开人群上前,他眼含热泪,激动地为自己正名:“福晋,侄儿一片胡言——”
弘晏咳嗽一声,给大伯使了个眼色。
院判也咳嗽一声,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为今之计,再不能刺激大福晋,孰轻孰重,贝勒爷当有所取舍。
大福晋略微疑惑地看着他。
胤禔生生拐了个弯,挤出真挚的笑容,“侄儿一片胡言,没想到误打误撞,实在是深得我意,深得我意。壮阳……药,爷当仁不让……承包了。”
继而闭了闭眼,颤声问弘晏:“这药,何时才能研制出来?”
弘晏实话实说:“目前没有案例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