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听弘晏磨磨蹭蹭、哼哼哧哧地问:“此番选秀,汗玛法可要给阿玛还有叔伯们赐人?”
李德全一惊,我的小爷哎,这话怎么说的。
您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皇上嘴边带笑,闻言稍稍一愣。
太子身为元宝的阿玛,先不做考虑,老四老八的后院单薄了些,他是有这个想法。但想归想,皇上板起脸斥了句胡闹,这是元宝该问的事吗,“功课都完成了?朕来检查检查。”
弘晏:“……”
汗玛法没有否认,还转移话题,弘晏心头便有了数。火急火燎奔回毓庆宫,恰逢太子下衙,弘晏瞅着他沉痛道:
“阿玛,您的贞洁不保了。”
太子遽然一惊,“汗阿玛决心赐人了?”
这下轮到弘晏吃惊了:“您怎么知道?”
太子摇摇头,恢复镇定自若的风姿,“孤早有准备。”
旋即步入书房,抽出写好的信,一共五封,吩咐何柱儿道:“送往三贝勒、四贝勒、五贝勒、七贝勒和八贝勒处。”
吩咐完毕,太子老神在在地坐下来,面对困惑不解的元宝,挑起眉梢:“大字写完了?功课做完了?”
弘晏:“……儿子这就回屋。”
当晚,除外出公干的大贝勒之外,所有成年阿哥齐聚,一行人浩浩荡荡,拉开了反对赐人的序幕。
夜色深深,唯有蝉鸣,听闻众阿哥联袂求见,皇上披上外衣,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