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右边眉毛中间有一块两三厘米长的断疤,皮肤微黑,五官端正,穿着也十分得体,他笑意渐深,敬纪凌阳酒:“谢谢二少赏识。”
纪凌阳仰头喝完杯中红酒,看了眼他的名片:“梁羽城?”
男人笑笑:“是。”
“梁羽城是吧?我记住了。”纪凌阳收了名片,也作下了保证。
盛雪兰见不过,见他和那没什么地位的人吹嘘,叫身旁黄莺莺去把他叫回来。
黄莺莺听话地去叫纪凌阳回来。
凌莎在旁端着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黄莺莺:“妈,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刚来纪家的时候找的借口就是是她的闺蜜,可凌莎根本不认识她。
盛雪兰理了理肩上坎肩褶皱,笑笑:“说起来,莎莎,她以后可是你的嫂子。”
“是吗?”抿了一口红酒,凌莎看着黄莺莺的背影,原来她是传说中的大少的人。
话锋一转,她问:“怎么今天不见哥哥来给母亲祝寿啊?”
盛雪兰神色变了变,说话语气尖酸,“他不稀罕我这个母亲,自然不愿意来。”
目光沉了沉,纪忘舟牵着姜听玫从楼梯下来,声音低哑,叫盛雪兰:“母亲。”
愣了一下,盛雪兰连忙抬头,带着得体笑容看他。
她这大儿子可真是一表人才,白衬衫黑西装,长腿修长笔直,贵公子气质,配着那张脸,把场内姑娘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只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人没什么温度,看她也是一样,真心假意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