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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曜不买账,小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啊蹭,对着时月柔软的侧颈咬了一口。

“呀!”时月无端被小狗子啃了一口,受了疼,痒得很,“你咬我做什么?”

庄文曜咯咯直笑:“这里最香啦!”

时月羞得缩了缩脖子,撅着小嘴嗔怪:“哼……你胡说!”

“就是!”庄文曜手不老实了,嬉笑着掀起时月的衣服扒下来,“到底是衣服香还是你香?你让我闻闻嘛……”

没成想脱光了衣服,男孩小时月瞬间变成了少年陆之恒: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窄瘦的腰身……

庄文曜一下子愣住,接着浑身狠狠一个战栗,像从高处坠落,又被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温柔包裹。但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震荡,霍然清醒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睁开眼时,宿舍里漆黑一片,庄文曜下意识摸起手机一看,十二点半。

胯间传来湿冷的触感,他大脑一片空白,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理解了现状。

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果然。

不幸中的万幸,床单没遭殃。

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下床。

这东西一旦干了就不太好洗,反正也睡不着,干脆洗出来算了。

庄文曜蹑手蹑脚摸到阳台,小心翼翼旋开水龙头,在细小得发不出声音的水流下搓洗底裤,看着水池里流下的一缕缕乳浊液,内心一团乱麻。

做梦梦到陆之恒,正常。

庄文曜从小到大经常梦到他,小时候的他,长大后的他,都有过。

wet drea,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