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心挨了下。
花柠凶巴巴呲牙:“不行不可不准想!我今天就一句话,敢不进去,腿都给你打断!”
雪愿还没吱声,就被花柠二话不说拽进去了。
酒馆上下两层的建筑,中间有落空下沉,整个场地比雪愿想象中大太多。
人来人往,酒杯碰撞,私语声杂糅作一团,昏暗的冷色灯光似乎也被灌了酒,带着一股微醺的味道。
这样的环境让雪愿很不自在,甚至有些束手束脚。
她不认路,只能亦步亦趋跟着花柠。
偶尔有带着一身酒气,脚步虚浮的人与她擦肩而过,她便条件反射地立刻主动退开,躲避接触。
下到底层,侍应生上前接待带路,雪愿循着光回头往里望了一眼,才发现中间有挺大一块场地是露天的。
中心圆台上摆放着架子鼓乐器,有个姑娘正坐在边缘台阶上,闲散唱着悠扬的民谣。
侍应生把她们领到卡座坐下,留下一台自助点餐机便离开了。
花柠点好酒和小吃,抬头见好奇宝宝仰着脑袋正在四处打量,笑眯眯问:“怎么样,没那么难接受吧?”
雪愿收回目光:“让我难接受的不止是环境,还有人太多,你知道的,土狗都比较见不得人。”
她嗓子细,天生软绵柔弱的声线,即使总是这样突破表面人设地语出惊人,也不可避免老给人一种一本正经卖萌的感觉。
噎人一脸,偏偏还叫人生不起气。
花柠憋了两秒,选择鼓励她:“可是你刚刚走路没同手同脚,超棒的好吗。”
雪愿谦虚:“倒也没有土到那种地步,只是心情比较僵硬。”
花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