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
她说:“这杯酒里面就像装着春天, 配这个名字最合适,老大你觉得呢?”
季随安点点头:“是挺配,不过还是差了些意思。”
免免:“差了意思?我不太懂,那它到底应该叫什么?”
季随安指尖点点吧台, 思索两秒后,唇角一弯:“小雪吧。”
免免:“小雪?小雪好像也行,这上面一层白色雪沫, 可不就是小雪吗?”
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小雪为什么要用蓝绿黄的酒作底?”
季随安:“因为雪底下是春天。”
他的这杯酒,既是小雪,也是春天。
免免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这个我知道, 我念小学的小侄女儿也跟我说过,雪融化后是春天。”
她看这杯酒是越看越喜欢:“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上架小雪?单价定多少?这么漂亮的酒一定会很畅销!”
季随安:“不上架。”
免免:“啊?”
季随安:“这算个人收藏,不对外出售。”
为什么啊?
免免想这么问,可惜驻唱的新人小哥哥下班了,季随安冲她后面抬了抬下巴:“陈词小夜莺,该你上场了。”
陈词小夜莺是免免厚着脸皮自己给自己起的外号。
免免去投身工作了。
季随安打算给小雪拍张照,拿着手机摆弄一阵,忽然眼前人影一晃,是季遇琳风风火火赶来了。
“哥,画儿呢?”她喘着粗气问季随安。
季随安:“什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