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红着酒脸,手指在口袋里摸了好一会儿,最终抽出手来撑着桌子,要倒不倒地晃着。
金鸣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醉道:“你也没把我当兄弟,结婚都瞒着老子,老子到现在都没给你份子钱。还有啊,你以前每回都当着我相好的面,嘲我,说我……又菜又爱玩,你不是一样的啊?烂!你比我还烂!戏,戏,我说的是戏!”
金鸣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又绕到他的另一侧,放下红酒,撑着桌面继续说道:“你不过是喜欢我捧着你…罢了。我又不是傻子。呵,你这个傅家大少爷啊,就没把我当过兄弟。”
金鸣突然站直了,瞪着他,指着自己:“而我,一直,都是为你的钱,你的赞助,你的背景和资源,所以才和你做朋友,当你的狗腿。额……”
他捏着鼻子,用手驱赶金鸣对着他打出的酒嗝。
“傅兴风,现在我有其他人,对,对对,就是你说的幕后老板。有他给我撑腰,兄弟不做…就不做!”金鸣抬手一挥,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对他比了个中指,“你不拍戏,我至少还是内娱最帅导演。你一拍戏,最帅和最烂都被你抢去了。一山不容二烂,我看见你……就戳气。”
“唔,唔,yue……”
金鸣终于忍不住吐了,他转身到角落边柜里找了好几包湿巾纸,捏着鼻子递过去。
金鸣接过摸了摸嘴,又抱着酒瓶喝了起来,还要抬手向他敬酒:“喝完这一杯,咱们从此断。来,死鬼……敬你!”
他摘下面具,低头看了一眼,拿起高脚杯,与面前这个醉得近乎不省人事的“兄弟”撞杯。
金鸣别过头,抱着酒瓶即将再次“吨吨吨”灌下去。
他一把按住红酒瓶口,侧头问道:“金鸣,你既然都不和我做兄弟。这药为什么还不下?”
金鸣满脸惊骇,手不自觉的摸向口袋,那枚小药片还在他的兜兜里。
“刚才我去拿纸巾,是最好的时机了。你方才不下,还要等到你自己真醉了,下错到自己瓶子里吗?”他勾着唇角,扬起脖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我……你都知道了。”金鸣低着头,不知所措。
他抬手捏了捏金鸣的肩膀:“金鸣,虽然你以前有做错,但没有做错一次,就要次次错下去的道理。你遇到难处,应该相信我,我是你兄弟,我会想办法和你一起解决。而不是被敌人各个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