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二话不说,就溜得跟一抹烟跑了。
现场,只剩下谢识秋和梁莺两人。
刚刚被会场扣去了九千多的费用,卡里就剩十块钱了,梁莺正为这事伤心呢,哭得小小声的,但又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哭,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谢今不在,她就这么伤心?
谢识秋心烦意乱,立马点了根烟。
他看着沙发上的梁莺,小脸娇憨,极致的雪色和黑冲撞着,距离这么近,还能闻到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
一如往年,平生添乱。
谢识秋想。
他吐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间,梁莺肩上的吊带几乎快要滑下来,露出一片美好光景。
谢识秋深深看了一眼,便立马把眼睛闭上。他猛地嗦了一口烟,随即掐灭。等再睁开眼时,他靠近梁莺,帮她把吊带拉上去。
雾气环绕之间,两人厮磨,谢识秋忍不住贪婪地蹭了蹭她的脸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谢识秋无声地叹了口气,打算抱梁莺离开。
谁知道,梁莺的小手紧扯着他的西装不放,嘴边溢出一声娇呼,两人就这样倒在了沙发上。
些许是闻到了雪松的气息,她嘤咛了一声,极为自然地勾住谢识秋的脖子,大大的眼睛里宛若有水雾,迷蒙迷蒙的,仅剩一分的意志支撑着:“谢识秋?”
余下的语气,还有几分颤抖的后怕。
谢识求心头一软,生的气突然就消了一大半。
可女人挨得这么近,谢识秋的气刚下来,燥热却多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