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秋知道她性子,便立刻拽住了她,收敛了脸色:“我也疼。”
梁莺一愣,“哪里?”
谢识秋微微颔首:“手疼。”
梁莺有点紧张:“啊,那我帮你叫医生?”
谢识秋:“不用。”
“那我帮你擦点药?”
“也行。”
谢识秋:“你先脱鞋。”
梁莺:“?”
谢识秋生怕她不答应,“你不脱鞋,怎么够得着我的手?”
他还来了激将法,“你那么矮。”
梁莺一听,气得直跺脚,“什么嘛!我164!”
谢识秋笑了笑,“那也是矮。”
“脱鞋,快。”他又道。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梁莺委屈巴巴地照做。
细带粘着血丝离开,梁莺受不住疼,娇呼了一声。
谢识秋没有任何关心,反而不耐地催促道:“还不快帮我涂药?”
于是,梁莺更委屈了。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病床,染血的白裙下,娇小的身躯一览无余。
谢识秋的眼神逐渐幽深。
梁莺完全不知道身前的火辣视线,她蹑手蹑脚地爬着,拿了点药,生平第一次做着伺候人的工作。
她伏在谢识秋面前,露出白腻细长的天鹅颈,锁骨的浅窝诱人。
梁莺极为专注:“要涂哪里?”
谢识秋定定地看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