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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你俩,分床睡的?”宁安远恍然大悟,笑问。

我点点头:“对啊。”

闻言,宁安远似乎挺愉悦,还亲自给我斟了杯茶水,又问:“那燕兄你这腰是怎么了?”

“被褥薄,地板硬,就这样了。”我解释。

宁安远顿悟,目光朝路时修瞥了眼,而后爽朗地笑了笑:“路兄啊路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一脸莫名其妙,转头望向路时修,这人脸色不知何时又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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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后来又睡一起了。”我说。

话刚说完,本还笑着的宁安远笑意渐散,挑眉望着我。

其余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我,等着我下文。

再看看路时修,正坦然自若地斟茶,刚那阴郁的模样哪儿还能看到半分。

见大家这么有兴致,我就不吐不快了。

于是我哼了声,气鼓鼓地说:“说到这我就来气,这人居然趁着我睡着自己又去床上睡了,果然不能跟我同甘苦!你们说是不是挺没良心的。”

宁安远第一个附和:“嗯,没良心。”

褚煦笑笑,没回。

云二随他主子,表情没什么变化。

大石则一副想怒又不敢的怒的模样望着路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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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不为人知的一面被我亲自揭露出来了。

原以为路时修会生气,然后拿契约要挟我。

毕竟这人还挺爱面子的。

结果,我见这人居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表赞同,态度诚恳地跟我认错。

“夫人说的是,为夫记下了,下次一定同甘苦,绝不丢下夫人一人,你看行吗?”

“……”

我准备的反击又一次失效。

怎么和想象的一点不一样啊?

路时修这是又打算出奇招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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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离我极近,说话的吐息都喷我脸上了。

这人左一声夫人,右一声夫人叫的还怪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