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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以前待你一样的好,你才察觉不出来区别。”

次日,我将这个困惑跟褚煦说后,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被褚煦直白而坦率的目光盯着,脸有些发烫,我小声嘀咕:“路时修待我才不好呢。”

谁知我这话刚说完,身后就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那你倒是说说我几时待你不好了?”

!!!

怎么每次我说路时修坏话都会被本人抓包呢?!

我弓着背,心虚极了,忙低着头不敢回身看路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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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这次不知为何当着一众人面,誓不摆休,非要找我问个明白。

我一抬头,几人目光全落我身上,尤其是宁安远,摇着折扇,一副看戏的模样。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于是,我实话实说了。

结果话一说完,宁安远直接被茶水呛到。

我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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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昨晚,你、你都不让我。”我红着脸,低头小声说道。

好家伙,本来不想说的,结果路时修非要逼我,那就不怪我再次向一众人揭示路时修的劣行了。

路时修才不像表面那样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呢,在床上小气得很,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

“咳。”宁安远清了清嗓子,故作认真地询问道:“燕兄可否说的再详细些?”

见这人真诚发问,我寻思不就是这人霸道之极,不让我睡外侧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我刚准备开口回,结果被路时修拦住了。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路时修伸手搂住了我腰侧,随后便见这人当着一众人面倾身向我靠近,薄唇轻启,缓缓道:“夫人,床笫之事就不要跟外人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