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晗星则红着脸,冲戚玉甜甜一笑。

此时正值凛冬季节,气温骤降,风直往脖子里灌,连我一早都被路时修逼着添了件衣裳。

这时,我才注意到同我们相比,褚煦穿的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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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吗?”我抖了抖衣服裹紧了些,问。

褚煦的声音很柔和,像细腻的春风拂过心头,令人舒适。

只见他轻轻摇头:“习惯了。”

见我困惑,褚煦又解释:“丘北地区气温常年偏低,我们自小就在那样环境里成长,早已习惯了。”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那你是丘北人吗?”

闻言,褚煦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而后恢复平静:“你怎么会这么问?”

“不知道,总感觉你和宁安远性子差别挺大的。”

据我这段时间观察,宁安远虽说脸上时常带笑,尤其还有一双会骗人的桃花眼。

可我总觉得宁安远要生气起来,可能比路时修还恐怖,这是直觉。

褚煦虽然很少笑,可他一言一行都克制有礼,行为有度,容易令人放下戒心。

大抵说到褚煦在意点了,褚煦眼里闪着光亮,唇角微扬,心情似乎很愉悦。

他开口缓缓道:“嗯,我也不是一直在丘北的,在我六岁前还在汝州生活。”

“汝州?那离丘北不是很远吗?你是有亲戚在那边吗?”

这话一落,褚煦垂眸,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

他摇摇头:“没有,我是名孤儿,一路被人卖到了丘北,有幸被宁门主看上了。”

宁常秋,宁安远之父,早年奉朝廷之命镇守丘北,平定丘北之后便辞官隐退,从此不问堂前之事,一心只想过儿女绕膝生活。

这些事迹,我也是从路时修那听到的。

想了想宁安远那性子,感觉老门主的梦想怕是早已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