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也不会多说两句。

结果,路时修不怒反笑,厚着脸皮来了句:“夫人,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

缓过神来,我才发觉路时修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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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我咒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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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嘀咕道:“谁要嫁你了,要嫁也是你嫁。”

不过我想了想路时修蒙着红盖头的画面……

竟有点一言难尽。

路时修身姿挺拔,肩骨宽厚,明显更适合穿喜袍,最好是那种宽大的喜袍,更能将其飘逸、清冷姿态展现出来。

原本以为路时修二话不说会拒绝,或者转了话题混过去,谁知路时修答应得很是爽快:“好,我嫁。”

路时修环抱着我,下颚蹭了蹭我头顶,追问:“那夫君什么时候娶我?”

“???”

我扭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路时修,简直活见鬼了。

路时修这人谁不学,偏偏学宁安远。

见这人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我吭哧半天,也没组织好语言,只好恶狠狠地说:“你以后离宁安远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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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娘亲就说我耳根子软,我自是招架不住这些。

真怕路时修再来几句话,我能什么都依了他。

那是不行的。

娘亲说了,喜欢一个人要有自己的底线。

就好比我,从未改变过,那就是这人得入我眼。

其实以前路时修就入我眼了,不然我也不能在冷战之后跟他作对这么久。

故意在他面前和别人亲近,不过是想让他说几句软话,道个歉。

谁知,这人根本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