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时修这么一提醒,我瞬间回神,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不要当你爹。”

“那你想当什么?”路时修明知故问。

我低着头,不吭声,感觉被路时修套路了。

路时修不放弃,下颚蹭了蹭我头顶,用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问:“嗯?燕游哥哥,你想当我什么?”

被这人逼得无法,我气急:“当你相公行了吧!”

随后,便见路时修眉眼盈盈地点了点头,没羞没躁地说:“好的,夫君。”

我:“……”

怕了怕了。

路时修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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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两拨人交手如何,听到一声响彻树林的“撤”,我就知道这些人戏演完了。

我将手从路时修怀里抽出,幼稚地覆在路时修脸上,想讨回点面子:“暖和些了吗?”

果然,我见路时修面色无常地点了点头,然而耳根处则染了层薄红。

我直直望着路时修,嬉皮笑脸。

谁知,这人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角,十分自然地亲了口,莞尔一笑:“走吧,该追上去了。”

知道这人笑得好看,怕是又在蛊惑我。

我不争气,当即心跳如擂鼓,胡乱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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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大战一场”,聂鸿宇的左膀右臂也只受了些轻微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