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很难看?”叶晚意看不到自己背后是什么样子,但是也能想象多面目可憎。
“不难看。”
叶晚意当然知道这是假话,不难看才怪。
“几天了也不见好,真烦。”她抱怨道,“为什么偏偏我就是易敏体质呢,真的很讨厌这种体质。”
沈星河仔细涂抹完每一处,放下药膏,宽慰她:“这种体质有时候还是有好处的。”
“怎么可能?敏感体质能什么好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只有我知道,有多好。”他声音懒懒的,透着笑意,说完,柔软的唇覆上了她纤细的天鹅颈。
叶晚意微微颤栗,浑身酥麻,一抹绯红浮上脸颊,顿时秒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
这一晚,叶晚意睡得香甜。只是到了夜里,伸手一摸,却发现身边空空。她批了外套起来想看他去哪里了,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她睡眼惺忪地问他。
他皱着眉,回答道:“林会长夜里一点给我发了微信,说今天他们几个会员的专卖店晚上十点又被白人带着当地警察和海关查了,直接拖走了一批货,还有人甚至拿着金属大剪刀要去剪掉他们仓库的锁,被员工拦下了,起了点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