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了使馆,就有安保组的同事过来通报,说有人等着沈星河。
“带他去我办公室。”沈星河摇下车窗,嘱咐了一句。
黑色轿车驶入,停在了办公楼门口。
“许老师……”叶晚意看到许淮远风尘仆仆的样子,拎着箱子,像是刚从机场过来,主动打了招呼。
“晚意你好。”他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她身后的沈星河,一脸焦急,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在国内一脸傲气的风采,“她现在在哪个医疗队啊?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是要急死我吗?还有你,发那么多条信息好歹回一个啊。”
“我刚见完她,她正在给一个受伤的病人做手术,就在多尼亚首都医院。”沈星河缓缓开口。
一听这话,许淮远立马拎着箱子往外走。
“等等。”沈星河叫住他。
“怎么?”
“前几天和他们医疗队队长联系的时候,队长说白晶在一次给当地艾滋病患者做手术的时候,2层手套被手术刀割破,破了皮留了血。”沈星河把知道的情况告诉许淮远,“然后立马吃了阻断药,好在比较幸运,复检结果显示没有感染。情绪上应该是有较大波动的。”
许淮远脸上表情不明:“谢了,我知道了。”
“不用谢,到时候把欠的喜酒补上就行。”沈星河笑道,“另外,使馆也是可以帮忙举办婚礼,颁发结婚证的。”
许淮远没说话,拎着箱子立马出发去了医院。
等他走了,叶晚意和沈星河闲聊,这才知道非洲的hiv携带数据多恐怖,百分之三十多是公布出来的统计数据,还有很多人,根本不会去检测,得了也不知道,在一些人均寿命35-50岁的地区,饥饿和战乱致死率更高,所以他们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加上当地认为hiv感染属于个人隐私,经常有人在就诊时不告诉医生,所以间接给医疗队增加了许多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