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滚带爬地去了阿岫的房间叫醒了阿岫。

阿岫因为身体虚弱,常年浅眠,小白的声音很快唤醒了她。

阿蛮今晚不在,好像是大皇子找她有事。

在瞧见已经烧糊涂了的初墨禅,她有些为难地揉了揉眉心。

“去找找看其他的医女。”阿岫吩咐了一句。

小白连忙跑了出去。

最终叫来了一个平日里较为年长寡言的医女。

医女直接掀开了初墨禅的外衫,里面缠了不少绷带,绷带上面还在不断渗出血迹,肩胛上的奴印让医女皱了眉头。

“肋骨似乎断了,外伤也不少,好生休息,近日不要走动才是。”医女细细瞧了瞧,留了些金疮药。

阿岫看着这药,也知道人家也不大可能亲自为奴隶上药。

烙上奴印,在这宫中便是最为卑贱的存在,人家能半夜被叫来,已经是有阿岫狐假虎威的成分在其中了。

无奈阿岫只能撸起袖子自己干。

取了一些酒精和棉花,先把初墨禅身上的伤口都细细清理一遍。

小白在一旁看到连忙伸过手要帮忙,阿岫想到他酒精过敏,就连忙阻止。

“殿下金尊玉贵的,粗活让小白来做就好。”小白说道。

“你对这个过敏,万万不可接触的。”

“说不准习惯了就好了。”小白嘟囔道。他的心底隐隐感觉到了初墨禅对自己的威胁。

“小白,出去。”阿岫难得冷了神色,直接让他出去了,一则过敏并不是什么小事,二则她不想让人使她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