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可舒服些了?”初墨禅把阿岫给抱了起来,阿岫顿时有些紧张,他突然这般亲昵,难道发现了什么?然后想要试探她?想到之前他的一些无心之举,看似无心,实则步步计算,阿岫真是怕了他了。

见到阿岫没有反应,初墨禅似乎有些懊恼,自言自语道:“抱歉,忘记殿下的耳疾了。”

阿岫瞧他真的一副真诚的模样,愈发紧张,她是能听见的。

“不应该啊,按说这药用到如今,该有了好转才是。”少年喃喃自语。

这时阿岫都不得不佩服这兄弟的能力了,连她什么时候能好都弄清楚了,阿岫隐约想起最近来帮她诊脉的也好像换了个人,阿蛮因为忙于宫中疫病便很少才来了。

想到此处,阿岫叹了口气,现在还是装聋作哑最好。

“放本宫下来。”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阿岫很不适应,除了有时候真的病得没力气,很多时候阿岫都跟人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初墨禅的靠近让她愈发觉得不安。

当然,这里也有先前在太极殿给留了阴影的缘故。

初墨禅没有在意阿岫的冷淡,相反他很喜欢阿岫的反应,他在一步步地压低阿岫的底线,这样才能为他争来更多的宽待。

屋外的铁炉还在烧着,阿岫想到被她藏在床下已经融了一部分的黄金,她在竭尽力气保持着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