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深黑官服的女子战战兢兢地跪在丹墀下方说道:“那宫人,还是说忘了,不曾记得二殿下去往哪个方向。”

初墨禅闻言,只微微勾唇,说道:“那日将那宫人捉住时,便是这样的说辞,如今过去这般久,严大人还是给墨禅这样的说法?”

女子被吓得不断滴落冷汗,说道:“这宫人便不可能是二殿下的同伙,二殿下必定是借着这宫人的板车出去的,您何苦再继续为难下官?”

“为难?”初墨禅漫不经心地从一旁取出了一块墨色的玉佩,上面隐约雕刻了一个严字。

被如此威胁的女人双手微微握拳,说道:“殿下如此蛮不讲理,下官无话可说。”

“严大人真是说笑了,墨禅只是无意间刚好捏住了大人的把柄,这刑部如今已经不适合大人待着了,或者说大人也不敢呆着了,既是如此,大人早日寻到新君岂不是大功一件?”

严大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道:“下官隐约记得好像那宫人说曾经瞧见二殿下往西街的方向去了。”

“既是如此,便麻烦大人了。”初墨禅面无表情地说道。严大人放心离开,只是这少年人的语气,便不像是信任对方的样子。只不过是想投个饵料钓住这一条随时可以开膛破肚下锅的肥鱼罢了。

待到严大人离开之后,阿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初墨禅身边。

“有人曾报有疑似二殿下身形的女子似是出现在了弱水台附近。”阿箬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