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要多矜持有多矜持。

阿岫相信对方也是个矜持的美人,必定不会为难于她。

“那个玉公子……今日这事情着实有些突然,这作诗之人何其之多,必定是你认错了人。”阿岫还是相信是金主爸爸眼花了才选了她那张皱巴巴的纸。

“檀奴不曾选错。”美人的声音从帘后传来,依旧十分温和。

似乎怕阿岫不认账,一旁一直沉默的侍君还用精致的檀木架子将阿岫歪歪扭扭的大作给裱了起来给阿岫自己看着。

阿岫:……

“咳咳,那个玉公子呀,跟你说实话吧,这句话都并非我之原创,我不过就是窃取了别人的诗句写的。”阿岫开始努力抹黑自己,试图让这不知道为啥昏了头的小哥赶紧清醒一些。

“以诗传情,又并非沽名钓誉,岂能算是窃取?”

“……”好听话真是让这位老兄说全了。

“那个,我这个都不算诗!”阿岫都已经开始给这比赛的主题挑刺了。

“女君胜于真情。”

阿岫最终败下阵来,无奈地说道:“我不过一介贫民,担不得和郎君如此如此的用度。”

“哦?如此如此是如何?”这少年还装的一幅单纯模样,似是故意在激着阿岫。

阿岫白净的面皮真的说不出上床这种话,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担不得和郎君春风一度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