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岫也考虑过要是意外怀孕之类的状况,立刻被初墨禅给安抚了。

酱酱酿酿之前都会吃药的。

然而云岫发现似乎初墨禅本身比她更讨厌小孩子。

当然具体原因未知。

“生孩子太辛苦了些,陛下便不应当被那恼人的孩儿拖累。”初墨禅望着云岫说道。

云岫却不大信他的说法,说不定他就是怕生了娃之后被架空。

某种程度上阿岫还是猜对了一点点内情的。

当然后续的事情云岫很坚定地捍卫住了自己的节操,之前她新婚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羞窘得不行,她不想再丢脸了。

而且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尤其是在床上的男人,这句话适用于无论男尊还是女尊的社会。

想到那晚的事情,云岫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到地里。

在云岫捍卫住自己的节操之后,她发现了一张纸片,这张纸片居然是那时她给连州画的武器图。

她状作无意地多看了两眼,确定这张画就是当时她画出来的草图,上面修改后的痕迹也依旧存在。

“这是神机营递上来的,墨禅第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阿岫的手笔。”

少年凤君整理好衣襟坐到了云岫身边。

听着他的解释,似乎也说得通,毕竟他出手打压神机营,下面的人却不知情,总会献上一些点子之类的。

看着上面的连弩,云岫的心中还有些感慨。

其实她挺想瞧瞧这连弩制出来时的样子。

“如果这里再单独加个弹射装置,切换一下,单发和连发应该都能实现的。”云岫一旦开始认真地对待图纸和器械时,表情和语气都会发生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