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远了的风逐打了个喷嚏,都不知道自己再次被坑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云岫都在尽力完善收容所的规章制度。

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几个赤脚大夫是肯定不够的,后面也让风逐再寻一些能够帮忙的医女来做事。

到后来要有模有样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初墨禅一直在她身边处理事务。

云岫还曾经隐晦地问过自己不回去上朝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即便对于自己的认知依旧摆在吉祥物上面,但是你瞧瞧啥重大事务能少得了吉祥物?

许久不曾上班打卡令云岫都有些不安。

熟料初墨禅反而将手中的朱笔一放,说道:“陛下如今做的事情岂不比在朝堂上和哪些官员大眼瞪小眼相看两相厌强?”

突然被这么一问,云岫一下子卡壳了。

对于初墨禅的反问,说实话云岫是不曾想到的。

之所以不曾想到,是因为眼前的少年在处理国事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挥笔定江山的感觉,他就只是一个决策者,许多事情从来不需要亲力亲为。

而云岫却更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好多事情都亲力亲为上手做,即便大部分时候初墨禅都在悄无声息地阻止她为一些事情劳力。

难得无事的时候,云岫会坐在内室陪着初墨禅批奏折,现在她也能看懂一些奏折了,不过动笔的时候也不多。

倒也不是初墨禅不让她动笔,而是云岫做事容易犹豫不决,初墨禅只需要用朱笔在奏折上轻轻一划,但是云岫却总是会反反复复看来看去,对自己做出的决策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