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阶级在这个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状况。

甚至在她曾经的世界里,你有钱就是大爷,你有权就是祖宗的状况。

现在的云岫也说不出啥安慰人的话,只能取了红枣茶,坐在一旁安抚着自家凤君。

初墨禅当然也很吃这一套,方才失言之后,也没有再继续说这种话了。

很快阿箬就将林兰参与考试的凭证和卷子拿了过来,甚至连曾经参与乡试的答卷也给取了过来用作对比。

初墨禅看着两份截然不同,署名却如出一辙的卷子,直接将另一份不堪入眼的答卷捏成了纸团。

云岫小心翼翼拿过那纸团,看到上面狗爬一般的字迹,完全不通的行文,连云岫这个半文盲都比这家伙能写得好。

察觉到云岫在看那卷子,初墨禅伸手再次取过那卷子,说道:“陛下莫要看这种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便是多瞧一眼,阿善都要觉得陛下会被这乱七八糟的行文给带坏了去。”

自家凤君就差把怨念往脑门儿上写了,云岫当然老老实实地把卷子给交了过去,甚至还表明了一下自己绝对不会学坏的决心。

“查,狠狠地查,把所有参与进去的人全都查出来。”初墨禅冷笑道。

连向来心大的云岫都能感受到自家凤君已经在要炸开的边缘了。

要知道云岫也就只有在自家凤君吃醋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一点点怒火。

平常和百官吵架的时候,她家凤君都是很讲文明的。

阿箬领了命令之后就立刻下去办事了。

云岫想要安慰一下初墨禅,就做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

熟料下一瞬直接被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