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股子情绪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所带来的情绪给压下了。

她抬眸看向初墨禅,眼神之中的异样令初墨禅立刻感觉到了不安。

他温柔地问道:“陛下,怎的了?”

眼前人在她面前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温柔内敛的模样,他总是在她面前保持着最完美的形象。

即便云岫一直知道他所做的事情。

想到此处,云岫无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朕有些疲乏,想继续歇一会儿。”

很快初墨禅就大致从阿箬查到的东西里面猜测出了缘由。

他的唇角微勾,明明是讥笑,可这副被上天眷顾的样貌却几乎没办法让第一眼看到过初墨禅的人生起恶感。

“真是个讨厌的小贱人,在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挑拨本宫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初墨禅将望向了那屋外的两株桃树,眼神之中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一想到这曾经被用来送给阿岫的东西下面被那个疯子埋了尸骨养树,心中的厌烦愈发难以抑制。

真是讨厌的贱人。

他缓缓起身入了殿内。

今日他着一身素衫便出现在云岫的面前,一入殿内,他便跪在了云岫的床边。

云岫听见了动静,未曾睁眼,只闭目装作自己不曾发觉。

“陛下,是阿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