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自然是劝慰他莫要多想什么,她心中知道初墨禅的好便足够了。

“是啊,最清楚了解陛下的是墨禅。”初墨禅伸手拉住了云岫的手。

“唉,我们这孱弱帝主,不会只有些风流韵事流传于世了吧?”

外头又传来了感慨。

“非也非也,今上虽说孱弱,可如今大周海晏河清,全都仰仗着我们的帝主啊。”说书女子合上了扇子笑眯眯地说道。

“这段时日这陛下也不知在折腾什么东西,还传起了什么医经,能做什么?”有人出言调侃。

说书女子却没有接这人的话茬子,只笑眯眯地扯到了其他话题上。

那人见说书女子不愿多说,直接继续追问。

说书女子直接从台上睨了这人一眼说道:“小的不过是在这酒楼客栈之中混口饭吃,谈些红尘俗世,一些政事,小的却是不懂的,只愿浅言。”

后续如何,云岫就没继续听下去了。

其实她还是想继续听一听的,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个可以解闷的八卦,不过她到了喝药的时候。

把药当成饭来吃对她来说已经是常态,只是苦涩的药汁咽下去还是有些难以适口。

喝完之后云岫就懒洋洋地趴在桌案上休息了。

初墨禅也坐在一旁陪着她。

“你今日,好像有些难过的。”云岫突然说道。

她的声音依旧轻软,话音刚落时,就像有一只手轻轻地在初墨禅的心头捏了一下。

“墨禅没有。”初墨禅垂眸说道,“许是近日有些疲乏。”

“别逞强啦。”云岫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