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她忽然睁大眼睛,停下了。
慕朝也神色一顿,低头看去。
刚刚换上的新裤子又很快染红一片。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江雪深讷讷道:“你没垫月事带吗?”
月什么?
许是江雪深的表情过于吃惊,像在嘲讽他似的,慕朝眼皮一跳,恼怒道:“那种东西你觉得我会需要吗?”
江雪深:“……”魔尊大人你清醒一点啊!那种东西怎么可以不需要!!!
最后慕朝还是认命地重新清理了一次,江雪深拿着布裹塞了些草木灰帮他垫上。
这个场景略诡异暧昧,两人却没有任何旖旎之色,反而神色平静地处理完,很快各退了一步。
对江雪深来说,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可害羞的。
对慕朝来说……别说了,魔尊大人此刻已经心如死灰。
第二日徐长鸣惊讶地发现这两日的问题学生江雪深居然格外的文静。
虽然仍旧不像在好好听课的模样,但好歹没有扰乱课堂秩序,安安静静地来,斯斯文文地走。
莫非被退婚的阴影终于过了,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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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便不是在课堂听课了,而是得去就近的山野巡山历练,为论剑大会做准备。
平日里慕朝恨不得能多出门松松筋骨,今天却完全不想动。上午喝了两杯糖水却一点效果也没有了,小腹持续钝痛,这也就罢了,每走一步路都能感受到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