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们俩“殉情”了。江雪深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魔尊大人,我一日未进食,最后一颗糖又被你吃了。”
慕朝走出几步,顿了顿:“你让我吃的。”
我还让你跟我分着吃呢,你也没给啊。
许是江雪深的目光太过哀怨,慕朝有些不自然道:“江雪深,我发现你这只蚂蚱兔,最近很是得寸进尺。”
江雪深愣了愣,想反驳,又吞了回去,觉得好像是有些如此。
她最近,越来越不怕慕朝了,就像笃定了他不会伤害她。
可她为什么如此笃定?
江雪深边走边思考,直到慕朝突然停下脚步,她没注意,猛得撞了上去,吃痛地摸了摸额头,便听到慕朝道:“到了。”
到了,什么到了?
她抬眸看去,身边是一座座整齐的石屋,两道的松柏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长竿上的灯笼像招魂幡似的随风摇曳。
而她的面前也是一座石屋,石门上坑坑洼洼刻了几个大字。
三百年前的郑国文字与现在演变了很多,但是依着字形,去除几个异形字,还是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
江雪深眯着眼努力辨认着。
慕朝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进屋,江雪深点了点头,边进边思索,终于在进屋后想到了那几个字代表了什么。
“闫平良之墓”。
闫平良。
江雪深绕在舌尖默念了一遍,心跳蓦地漏了半拍。
大护法!
这是大护法的墓地?
她下意识地抬眸去瞧慕朝的表情。
慕朝进了屋后,很随意地躺在了石床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江雪深心里过于震惊,忍不住摇了摇他:“这里是大护法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