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这些就是她的过去呢?

想到这个可能,江雪深不由打了一声寒颤,应该不会吧……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总之这琼华宴是不能呆了。江雪深回过神来,便想解开缚魂锁。

但别说缚魂锁凭自己根本难以挣脱,就算这不是缚魂锁,而是一些普通的绳索,以她现在也根本没法挣脱。

也不知道被关押在这里有多久,缚魂锁的锁勾已经深深嵌入了琵琶骨之内,稍微一动,别说琵琶骨撕裂般得疼痛,连奇经八脉,丹田炁海都像要被粉碎一般剧痛难忍。

而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她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无论内心想了多少,事实上,她现在依旧只是蜷缩着身子,看着远方灯火,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那场“替天行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琼华宴的酒味似乎已经飘香十里。

江雪深闻着这场醉意,看着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绽放。

随着这几声灿烂的巨响,周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格外遥远。

破墙高瓦,火树银花,变得逐渐扭曲起来,消失在茫茫雪夜,取代而来的是嘈杂的人声、火光、尖叫。

画面转得过于匆匆,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琼华宴的南门之外。

天空仍落着大雪,但她所在的地方却焮天铄地,火光蔓延在每一寸土地,连她踩着的青石板都一片灼烫。

原本盛大的琼华宴散了一地瓷碗金盆,酒水醉了满地,更添得火势愈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