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魔王下的咒语。
有了隐晦咒语的威胁,加上高管俸禄的诱惑,许言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变成了魔王的奴仆。
抬手将眼前的镜面倒扣于桌面,许言来到书案前奋笔疾书,必须赶在天黑之前为魔王呈上份满意的答卷。
全心全意投入一件事情时会发现时光流逝得极快,再抬起头来时,屋外的天已经全黑下来,许言慌忙将草拟好的小折子塞入怀中,手持传送符,飞奔向魔宫赶在宫门关闭时进去。
还是上回的寝殿,殿内总管依然是手下不留情面的将许言给勐推入屋里并关紧了门。
“摆什么架子,还搞姗姗来迟。”
屋外总管的抱怨声传了进来,许言蹙了下眉,捂住了胸口的小折子,更加深了惶恐不安的心绪。
屋内同外面一样略有些昏暗,拂开面前的黑色软账后又见层黑色软账,如同迷宫般,兜兜转转的在拨开最后一道黑色软账后,终于是步入了寝殿的内室。
依旧是束荧然的烛光于玄关处摇曳,许言在拐个弯绕过高脚桌上的花盆,见到张超大的床面。
发披散开来落于肩前,丝滑的黑色长袍似挂于骨架,伴随着对方的动作展露出深v字的胸膛。长腿搁置于床面,右侧支立起的腿下是没穿鞋袜的脚面。身体后仰,他的手里拿着深色系的口袋,似吸管般在饮着里面的液体。
对方是魔王,很显然他还没有注意到许言的存在。
许言吞咽了口唾液,从怀中掏出了小册子,正要鼓足勇气开口时,却被对方抢先了一步。
“来了。靠近些。”
邪魅的声线,流畅型的身体线条伴随着魔王的招手示意。
许言的眸光偏转了下,紧蹙起了眉,小心翼翼的跪于床前双手奉上奏折。
“回王,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