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野鸣在未遇到许言之前,一直以此生活方式夜夜狂欢千百年。
眨了下眼,他看向面前的许言,脚步先是后退,抬手先是从衣摆下面撕掉一条布料。然后紧闭住唿吸,古野鸣认真的将布条仔细的缠绕于对方被血渍染红的指尖。
“指尖不沾水会好的更快。”
“谢谢。”
许言的视线还停留在破碎酒杯的碎片,古野鸣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许言搂抱在怀里,出了藏品柜的屋子。
“放我下来,我的腿没有受伤。”
“你还在想酒杯碎片的事情。”
“那你又为何折返回来。”
“笨蛋。”
来到天台,古野鸣将许言放到很宽的台面上,双腿垂下来,视线可以远观前方的景色。古野鸣半坐到台面,一脚踏向台面的边沿,遥望向停雪后放晴的天际。
“你就是天上的云,那么的轻,那么的小。怕你嗑着碰着呀。”
“你好像我的爹。”
对方老成的语气,让许言一乐。
“我本来岁数就比你大。不过被你这么一称唿,我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儿子,我很高兴,来叫爹。”
“讨厌。你占我便宜。”
“话题是你先开头的。阿言好狡猾。”
“是鸣狡猾才对。你是不是对血液有一种特殊的情愫,才让我不要理会那些的酒杯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