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一把揪住了那女子的衣领,有些生气地说:“你以为你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死了,就可以随意折磨的他人吗?谁告诉你他们是自愿的。
如果他们有别样的选择,你以为他们还会愿意在这个地方卖笑吗?我保证你连他们的面子见不着。
这世上没有谁的命就比别人贱,我本来不想管你,那清倌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就是看不得你这种态度。
你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红楼里头都是女子,而你也在里头卖笑时候,有钱的男子过来像你这般欺负你,你还会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那女子沉默了。
她还真没想过这点。
可依旧狡辩说:“可他们是红楼的公子,既然都是出来卖笑的,就不要装什么清高了,就算不是自愿的又怎么样,都出来卖笑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金贵公子呢。”
乔晚大概早就猜到了这人会这么说。
跟一个古代人,尤其是跟一个女尊国的女子讲道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今晚的一切也都是乔晚临时起意而已。
她就是见不得有人漠视生命,不把别人的命来当命。
“我确实左右不了你的思想,只不过我不希望你再做那些伤害他人的事情了。我可以马上放你走,可你必须答应我今后去红楼不能够再那般暴戾了,也不能再那般把人打的半死,就正常找公子你能做到吗?”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我有钱你管我,我就爱折磨其他人怎么着?”
面对那女子的嚣张态度,乔晚可一点也不怕。
她趁着夜色,悄悄地摸出了几枚银针,放在了那女子的面前说:“可以试试啊,如果我给你钱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折磨你了?毕竟你说过的花了钱,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银针在月光下还有些反光,看的那女子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