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一边给季白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嘟囔着:“我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还是不要给别人去添什么麻烦了。如果有缘分能够遇上的话,就希望他能过的好一些。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都已经长得那么大了,他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大家都要各自过好将来剩下的几十年。”
若是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之类,乔晚觉得或许可能避免不了将来接触之类。
但毕竟只是没有接触过几次的人,而且过去的记忆实在是也和她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借原主的记忆去邀功之类她可做不出来。
对于乔晚的冷淡,季白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他只是长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什么了。
临走前乔晚还是叮嘱了几句,“你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全,所以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些,避免站到水,尽量擦擦身吧。
我知道你是个爱干净的人,但是这些伤口能不要碰水就不要碰水,毕竟我可不能每一次都抓蛆虫来给你吃腐肉。
要是被楼里的其他人知道了,指不定还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呢,回头把我抓起来怎么办?”
季白是个不太爱笑的人。
但是这段时间与乔晚接触下来,倒是被她直来直去的性子给逗笑了好几回。
二人正说笑着,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了。
乔晚好奇地回过头去,只见进来的的人赫然就是栾歌。
栾歌一早就听说有人把乔晚给请来了,不过他并未主动去见乔晚,而是在想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会想起自己来。
结果没想到等了那么久,也没看到乔晚过来找自己。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乔晚一直都在季白房间里没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