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女人抬起手来,即将落下第二个巴掌,乔晚便上前一步握住了那女人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

“慢着,谁允许你在我的地盘行凶?这里头是我的铺子,你在我的铺子里头打人是不是不应该?”

因为乔晚来的次数比较少,因此这女人也不能认出乔晚就是眼前这铺子的主人,还以为是个多管闲事的。

她鄙夷地看了一眼乔晚,阴阳怪气道:“我只是在教训这个对我出言不逊的男人而已,倌馆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许别人说了吗?下贱就是下贱。”

虽然之前栾歌也确实跟乔晚说过小倌的地位不高。

不光女子会看不起他们,就连清河镇的普通男子也会看不起他们,但没有想到情况会变得这么糟糕。

初言的嘴角多了一丝血迹,乔晚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女人刚才的巴掌是下了狠手的,心里头对于那恶妇就更加厌恶了。

毕竟这里是她的铺子,她也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只是认真地教育了一下那恶妇。

“这位娘子,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这铺子的老板,虽然平常来的次数比较少,但也掩盖不了我是老板的事实。你眼前的这位公子是我铺子里头请的帐房先生来着,他平常时候也会去帮忙卖东西,所以你在我的铺子里殴打我的账房先生,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恶妇上下打量了一下乔晚,出言嘲讽道:“我今天还说到底是谁把这么个小倌给赎了出来安排在这里,原来是你呀。看上去长得也算个人,怎么就跟小倌纠缠不清的?不怕你家中夫郎吃醋啊。”

乔晚只是冷笑了一声,回答说:“我家中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不管他过去的身份是什么,但眼下他是我铺子里的账房先生,您如今在我的铺子殴打我的员工,这事怎么都是您不占理,大伙说是不是?”

若不是因为这会儿在她的铺子里,乔晚只会用别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切。

但眼下这铺子里头有她的五个员工在,还有那么多人围观,她可不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免得这个女人恶人先告状。

必要的时候,利用一下舆论的压力来解决问题会更好。

刚才围观的人有这么多,大部分都是熟悉她的人,他们所见所闻总该是真的吧?肯定会有人站出来指责那恶妇的不是的。

果不其然,在乔晚说完了那句话之后,身后的人竟不约而同地喊出了那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