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没一会儿工夫,屋内的人便少了不少。
程先鹤也没有再多刁难何聿秀,跟那魏老爷子相谈甚欢,随着他一道去了花园。
何聿秀看看许绍清,再看看许缘竹,万万没想到这一前一后同自己有过交集的两人,竟还是父子。
他脸上有些愠怒,“原来你们竟是父子?”
许缘竹看了眼杵在门旁的许绍清,忙拉着他,凑到了何聿秀的跟前,“正是,怪我未能向何先生介绍,这是犬子许绍清。”
何聿秀看了眼许绍清,又想起这人写的文章了。
“许绍清,好名字啊。”他咬牙咧出一个笑。
许缘竹还以为这两人没有见过面,接话道:“唉…何先生有所不知,犬子八岁那年得了场大病,险些没要了命,算命的医生掐指一算说他命里缺水,我这才给他改了名字叫绍清。”
何聿秀冷笑一声:“呵…我看那算命先生漏了一条,您儿子不光缺点水,还缺点德。”
许绍清蹙了蹙眉,走进了一步,眯了眯眼睛,道:“何先生可是有些不识吕洞宾了,我刚刚可是在帮你说话。”
“帮我?”
何聿秀冷笑了一声:“许少爷写的那篇文章也是在帮我吗?”
许绍清哑口无言,许缘竹也有些愕然。何聿秀越过他往门外走,许缘竹看了看那何聿秀的背影,又看看那许绍清,也冷哼了一声,“我看这何先生说的挺对,你看看你干的这缺德事儿。”
何聿秀实在不愿意在这儿待下去了,正准备离开,却被后面的许缘竹叫住了,“何先生!”
“何先生,何先生,别急着走啊。”
许缘竹脚步不太利索,走的快了又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