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提过一嘴,说是唱戏的。”
何聿秀眼前一亮,“那咱们去戏园子找找吧,万一他回去了呢。”
隋意先前那话的意思好像是他的嗓子废了,被赶了出来,按理来说应该不太可能回去。
但眼下实在是不知道再去哪里找了,解知文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好。”
梨园他是熟的,可他听了许多场戏,见过许多角儿在台上表演,却始终没听说隋意的名字,想是不甚出名的,何况戏装大多浓重,眼下找一个卸了妆的演员,恐怕不太容易。
果不其然,他和何聿秀去了好几个地儿,接连碰壁。
人家要不是没听过这个名字,要不觉得他们是来砸场子的,总之没给他们好脸色瞧。
“你确定他叫隋意?”何聿秀已经产生怀疑了。
即便是再怎么不出名,也不至于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吧。
解知文紧皱着眉,脚步一顿,紧接着又继续往前走着:“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好吧,兴许是用的艺名呢。”何聿秀认命地跟上去。
夜色渐浓,衣袖都泛着一股子凉意,两人走了这么长时间,现下已经很累了。
到广春楼门口的时候,何聿秀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嗓子干的不行,进去了便要了杯水喝。
两侧的看楼坐满了人,戏台高筑,换作平常,解知文是要坐下来好好听听的,但眼下他无暇听戏,一心和杂役们打听隋意。
那杂役多看了他们两眼,指指台上的青衣,说:“您说的隋意我不知道,我们这儿没有隋意,只有润生。”
润生…